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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节 (第4/4页)
笑,点了点头。 ??到楼下时,她远远看到三个保安在门口聊天,叹了口气,赶紧回家。岑戈则向保安队长康大安要了一份近一周的排班表,顺便问:“停电那晚,物业是否叫电工过来查看线路?” ??康大安答道:“当然有啊,我们这条线一打雷就断电,一处跳闸,处处跳闸,真是要命!” ??“会不会有人恶作剧,故意关上电闸?” ??康大安摆摆手,“不可能,配电房的钥匙在物业那里,别人开不了的。” ??“听说最近几个月小区又是汽车被划,又是遭贼,停电时你们不巡逻吗?” ??“上头说让我们每晚巡逻,每个楼道都要检查。” ??“你这儿有只虫子……”岑戈说着,很自然地假装从他肩上拈起一个什么东西扔掉,其实是捏了几根他保安制服的长纤维。“你们确实辛苦了。” ??康大安翻个白眼,很抵触地说:“我们这么辛苦也不见得涨工资啊,哪里像你们探员¥%#¥%#……” ??岑戈耐心地听他喋喋不休,等他说够了,才上车离开小区,一路上眉头微皱,若有所思。 ??作者有话要说: 上一章评论小红包送给 嫒睎 ??☆、48|药(1) ??第二天,赵苏漾跟着的那几起连环强.奸.案的比对结果出来了,果然是沙小延! ??赵苏漾没有跟着明鹏、霹雳哥去嫌疑人家中实施抓捕,看着样本比对结果,喜不自胜,似乎越来越喜欢这种猜中谜题的感觉了。 她昨天看到朱文的父母还建在,而沙小延的“直系亲属”一栏中,写着“丧父”,按照年龄推算,他父亲去世时他不过10岁,而母亲一直没有改嫁。她思量着,通常情况下这样的一个家庭,母亲可能非常强势,沙小延成年后应该倾向于找一个和母亲一样强势的女人作为妻子,这就造成了他“怕老婆”的隐形性格特征,因此表面上才不敢对妻子有所忤逆。 ??沙小延进了讯问室,赵苏漾坐在监控室里看着讯问过程。跟她推断的一样,由于爱情消逝,工作繁忙,沙小延的妻子经常抱怨他在那个方面“不行”,一来二去,他在妻子面前越来越“不行”。这种“不行”不是病理性的,而是心理原因,越想证明自己,就越难达到预设。 ??“在别的女人身上完全不会这样。”沙小延说,带着一种急于证明自己的急迫口气。 ??他的意思是,在那三个受害女子身上,他自认为非常成功。他见过那几个受害女子,知道她们一放假就爱喝点小酒,“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姑娘,玩一下也没关系”,他熄火后埋伏在银本路,打晕那些女孩拖进车厢,一方面发.泄自己的x.欲,一方面也寻求心灵的满足。几次之后,他萌发出“如果连男人都能征服就更加了不起”的怪念头,但是他华丽丽地失败了。 ??从小父爱的缺失和“父亲”角色的缺位让他对家庭责任把握得不像别的男人那么好,他不管钱,不管孩子,也不承担任何家务,妻子对他来说就是母亲一样的存在,因为在成长阶段他也是这么过来的。这些事沙小延的妻子至始至终都不知情,每天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他赚钱少、不顾家、不像个男人样,他对此非常耿耿于怀,他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的方式就是去强.奸别的女人。 ??和别的强.奸.犯不同,沙小延并没有说过“看到她穿得少还一个人走夜路”之类的话,他一直强调“征服”。因为母亲和妻子的强势,在他看来,征服女性就是成功,下一步才是征服男性,而他自己无论在女性或男性面前,都是一个弱者。不知道如果他强.奸.男人成功之后,下一步要征服什么,比人体积更大的动物? ??赵苏漾不禁想起以前看那些犯罪类书籍时,某本书中的一句话,“同样的成长轨迹,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罪犯。但你去深挖一个罪犯,尤其是重暴力犯的过去,一定能从他的童年成长经历中找到他最终走上邪路的家庭因素。” ??☆☆☆ ??岑戈虽已把怀疑目标转向利仁园的保安,但探员们对常菀社会关系的调查还在继续。 ??“就是这个小白脸。”商鸿朗指着屏幕上一张某男子的自拍照,略带鄙夷地说。 ??郁炘,常菀除曾良言之外保持亲密关系的另一个男人,极有可能是她腹中胎儿的亲生父亲。听常菀的朋友说,郁炘和她这么多年总是分分合合,一直断不了。两个人都想过有钱人的生活,一个被富商曾良言金屋藏娇,一个流连于一些富商遗孀和中年女老板之中,都算实现了自己的梦想。